在成功实现一个目标的过程中,合作的重要性显而易见。决心与他人高效合作的领导人,或由领导人组成的团队,能够将一群人凝聚在一起。并取得巨大的成就。同时。如果一位妄自尊大的领导人想要掌控一切,那他要取得成功就会难得多。每一位领导人都有责任展现出愿意与别人联合领导的姿态;尊重自己的同事和外部合作伙伴;维护对完成使命来说必要且关键的人际关系。最重要的是,职员的问题。
有时候,职场中的人际关系是很黑暗的,但作为领导人来说,关心职员个人的幸福和职业上的福利至关重要。尽管这肯定会花费领导人特别多的时间,但那些困惑不安或陷入困境的员工确实需要领导人的特别关怀。领导人应该而且能够做很多事情,去帮助下属渡过难关,并留住业绩斐然的团队成员。每个组织都有其规则——不管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都大概描述了该组织的核心价值观,其业务都会在这些核心价值观的引导下进行。职员被期待着坚守这些规范。如果他们因为错误的优越感或个人性格上的缺陷没能做到这一点,那他们的管理者就有责任指出他们的不当行为及其后果。一个组织如果无视员工违反其规范的行为,就会破坏该组织的价值体系,而且还非常有可能毁掉该组织的声誉。因此,领导人担负着一项特殊的责任——在维护其制度的同时。还要确保对被指控行为不当的员工进行公正的调查,并给予适当的同情。
一个领导人能做出的最糟糕的事情就是阻碍职员的发展,以及通过微观管理(即过度控制和关注细节)、不给予支持等方式妨碍他们的努力。虽然一些人没有来自上级的任何互动、监管或指导,也能把工作干得非常出色,但大多数人还是需要并会感激领导人对他们的关心和尊重。这种关心和尊重关键在于领导人具备与同事有效沟通的能力。尽管领导人心怀好意,但有时候他们的言语也会遭到误解,并导致员工或同事产生焦虑或受到伤害。虽然如此,优秀的领导人最终会运用他们的沟通技巧去激励和鼓舞他们的职员。
在加入美国药品管制局(Drug Enforcement Administration)与州立执法机构和地方执法机构一起解决流入美国的非法麻醉品、与走私相关的大量国际性洗钱活动等重大问题之前,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人员就一直在调查联邦犯罪案件,已经有将近75年的历史了。当时的联邦调查局局长埃德加·胡佛(J. Edgar Hoover)执意要求特工人员将毒品案件的调查任务留给其他执法机构,至于是出于一些什么原因,至今也还不是十分清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联邦调查局已经成功调查了一些涉足毒品非法交易的有组织犯罪家庭,并经常采用针对贩毒集团非常管用的技术,比如窃听。
20世纪80年代初期,美国有许多执法机构单独对毒品案件展开调查。但这些机构的领导人很快就认识到,这些相互重叠的调查导致效率低下,而且会带来潜在的安全风险。共享关于毒品犯罪和罪犯的信息、资源和技术,渐渐变得越来越重要,同时也引起了许多政府工作人员的关注。
为了迫使不同的执法机构富有成效地协同合作,国会明确规定了一些需要优先考虑的事情,并于1982年通过立法创建了“有组织犯罪和毒品管制特别任务组(Organized Crime and Drug Enforcement Task Forces)”,并于1988年制定了“高强度贩毒地区(High Intensity DrugTrafficking Area,HIDTA)”的方案。虽然这两个机构的结构不同,资金来源不同,但如果一家执法机构要接受任何一笔用于大打毒品战的联邦资金,那么这两个机构就要在一起合作。
美国的许多大城市都被国家毒品管制政策办公室(National Office of Drug Control Policy)指定为“高强度贩毒地区(HIDTA)”,其中包括坐落在美国西海岸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洛杉矶。这个特别的划分证实了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非法麻醉品问题非常严重,同时也证明了有必要采用协同合作的方法展开调查。更加重要的是,这样做能让洛杉矶的执法界从额外的联邦反毒品资金中获得收益。
在“高强度贩毒地区(HIDTA)方案”的保护伞下,洛杉矶的执法领导人们同意,首先整理出与毒品调查相关的具体任务,然后把它们分派给专注于完成这个任务且由多个机构组成的不同团体,也就是我们通常所称的“特别任务组”。各个执法机构提供警员、特工或分析员。由他们组成一个特别任务组。每个实体的领导职责都被分割到各个成员的机构和部门中,这样一来,任何单独的机构或部门就不会掌控所有职能。
因为这些安排产生了许多计划,其中最有价值且最持久的就是建立了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Los Angeles area Joint Drug Intelligence Group,LAJDIG)。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任务是向洛杉矶高强度贩毒地区的调查部门提供有用的分析结果。这些资料综合了警员、侦探和特工人员提供的众多信息,都与走私、出售麻醉品以及通过地方或国际交易洗黑钱活动相关。
经过一段合理时间的发展,联邦调查局洛杉矶办事处的特工主管查理·帕森斯(Charlie Parsons),以及他在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执行委员会的搭档们意识到,作为一个信息收集和情报共享的计划,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还没有发掘出自身全部的潜力。
在这个计划的初始阶段,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工作人员拟写了一份政策和程序手册,并制定了一项制度,确保来自联邦执法机构、州立执法机构和地方执法机构的参与者都能将才干发挥到最大限度,但是他们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迅速向前发展。
当洛杉矶地区执法机构的领导人批准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计划时,就确定了由联邦调查局的管理人员担任主管,负责管理日常事务,此外,从一家州立执法机构指派至少一位副主管。现在,查理希望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能够达到更高的运行水平,他揣测过用一种不同的管理方法可能更加合适。
查理对唐·约翰逊(Don Johnson)感到印象深刻,认为他可能是领导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最佳人选。唐·约翰逊。是联邦调查局负责调查洛杉矶中南部暴力团伙案件的一位管理人员。当时,唐的团队采用创新技术,收集指控犯罪团伙成员的证据,与洛杉矶警察局(Los Angeles Police Department)的侦探和警官合作得非常有成效。更重要的是,唐-约翰逊能够让警员和特工的独特技巧和经验相得益彰,并加以高度有效地利用。
当查理告诉唐要把他调任为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领导时,唐看到了前方的巨大挑战。他认识到,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对整个执法界有潜在的巨大帮助。他还知道,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是由这个国家的多个机构组成的较大项目之一,因此,他还要鼓励警察局和各个联邦机构,让他们派遣有才干且充满热情的职员。让他们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
唐·约翰逊以前是联邦调查局与白宫和国务院联络组的一员,因此,非常明白协同合作以及与其他机构领导人联合领导的重要性。虽然现在他主管着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但他认为,为了让这个团体获得最大程度的成功,来自地方执法机构的副主管分担领导职责至关重要。在唐整理好在联邦调查局值得纪念的东西,从位于西洛杉矶的办公室搬到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办公场所之前,他联系了金姆·马库森(Kim Markuson),北卡罗莱纳州北部奥兰治郡(Orange County)警长办公室的副官。后来,金姆被分派到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并在那里担任副主管。
让金姆感到惊讶的是,唐要求自己和他共同分担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最高领导权。从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全面启动的时候起。金姆就被分派到这里,并帮助确立日常运作的基本框架。金姆对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发展潜力充满了热忱,并认识到,让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执法机构的人联合领导,一定会对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成员和员工产生积极的影响。
“在这个团队中没有‘我’,只有‘我们’。”唐说道:“如果这个团体要正常运转起来。发挥作用,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全力合作。作为联合领导人,我们要让成员机构看到我们可以配合,可以合作,可以把事情做成。还有一件事——我们也非常喜欢这么做!”
这两个男人都认识到,为了能把这件事做好,他们必须成为真正的搭档。金姆非常感激并接受了唐让他担任副主管的邀请。从那一天起,他们两个一直联合管理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当这个新的领导小组第一次在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全体职员面前发表讲话时。那些警员、特工和分析员都很热情,但他们还只是一群来自不同机构的代表,并没有真正融合在一起。一些人对这个群体向高强度贩毒地区提供有用情报的可能性持观望的态度。还有一些人对于为联邦调查局的管理人员或警长副官工作感到担心——甚至还有人这两种情况兼而有之!
唐用他随和的态度让那群人放松下来。“把你们的徽章放在这个大门外边。’’他说, “你们所有人,金姆,还有我,我们要把事情向前推进,我们要在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有一番作为。我们将会影响之前任职的所有机构,但前提是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出力。”
一个组织有两个领导人,会破坏指挥的统一性,但是对于金姆、唐以及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来说,这的确是当时最正确的策略。在他们主持的第一次会议结束之前,这个团队的两位领导人再次鼓舞员工的士气,确定各项事务的优先次序,并制定了更加完善的政策,用于保护信息和线人。调查员和分析员们开始思考一些新的点子——如何才能产生并分享他们的调查“成果”。最后,他们自豪地创作了一句箴言“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收集,分析,保护,分享。”
随后,唐和金姆会见了该地区每个执法机构的负责人,以及每个毒品管制特别任务组和小分队的主管。听取了他们各自对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需求和期望。这一措施进一步展现了两位领导人的担当与合作。他们将自己的观察结果和那些要求带回来,并请求团队投入到如何为他们的客户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之中。两位领导人与员工进行了多次圆桌讨论会之后,他们找到了解决这些关键问题的最佳做法。
随着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扩大发展。两位领导人仍旧坚持“无视徽章”的政策,对全体员工一视同仁,不管他们是什么级别,来自哪个机构。他们一如既往地认可个人和集体取得的成就。这些领导行为有助于在群体内部建立共同合作的氛围和同志般的友谊,改进了工作环境,也增强了各个参与机构之间的关系。
现在,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依然作为一个非常成功的情报组织,继续为南加利福尼亚地区的众多执法机构提供支持,而这一点的价值是无法衡量的。情报组获得的情报每天都会流到那些执法机构的警官和侦探那里,帮助他们拼凑出贩毒集团和组织的作案证据,破解一个个谜案。此外,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工作,还有助于化解不同执法机构同时调查一个嫌疑人的状况导致的潜在冲突。
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的领导模式和运作模式非常高效。以至于另一个组织,即,洛杉矶联合区域情报中心(Los Angeles Joint Regional Intelligence Center,LAJRIC))一直在复制这种模式。洛杉矶联合区域情报中心为整个加利福尼亚州的执法机构提供综合的情报服务,而它本身也是一个成功合作的典范。洛杉矶地区联合毒品情报组和洛杉矶联合区域情报中心,都专注目标,作为一个团队齐心协力,展现出了他们做出的最大努力以及合作执法的最佳成果。
与他人合作,不会成为一盘散沙
一位领导,或一个领导团队,如果决心与其他领导协同合作,就能把一群人凝聚在一起,并取得巨大的成就。相反地,如果一位领导想要完全掌控一切,那他想取得成功会非常难。偶尔,联邦调查局会有一些领导人高估自己的重要性,并表现出一种体制上的傲慢,这样非常不利于几个机构共同执行任务,最终还会损伤联邦调查局在伙伴机构中的声誉。然而,更多的情况是。联邦调查局的领导人对“与他人合作”的紧迫需要做出出色的反应,尤其是在美国民众的安全和治安处于危险的情况时。通过向执法界的同行展示联合领导的意向以及对他们的尊重,这些领导人会要求他们的下属也做出同样的行为,建立并维护与其他执法机构的重要合作关系,在这个瞬息万变且相互关联的世界中,做到这一点对于保护所有的民众来说非常有必要。
1991年8月下旬,在一所联邦监狱里,一伙情绪冲动的囚犯制造了一个危险局面。没有哪个监狱长愿意在自己的值守时间内发生这样的事。100多位囚犯挟持了阿拉巴马州塔拉迪加市(Talladega)联邦惩教所(Federal Correctional Institution)的九位员工作为人质。这些铤而走险的囚犯,其中有许多人是穷凶极恶的,等着被遣送回到他们的国家古巴。为了让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他们不惜采取这种极端行动。这引发了一连串的事件,接连几天吸引了整个国家的关注。也在考验包括联邦调查局在内的几个执法机构的领导人。
监狱局(Bureau of Prisons,BOP)应该负责其管辖机构的安全和治安,但是联邦调查局对发生在联邦惩戒所内的犯罪行为有调查权限。因为事件是在阿拉巴马州发生的,很显然,监狱局(BOP)需要联邦调查局展开行动,并给予调查方面的支持。
此次事件发生时,比尔·加文任联邦调查局迈阿密办事处的特工主管,工作非常繁忙。然而,这个事实并没有阻止联邦调查局副局长弗洛伊德•克拉克(Floyd Clarke)派他前往阿拉巴马州塔拉迪加市(Talladega),去协助联邦调查局伯明翰办事处的负责人艾伦·惠特克(Alan Whitaker),与比尔·加文随行的还有另外两名特工主管威廉·鲍夫(William Baugh)和韦恩·吉尔伯特(Wayne Gilbert)。
联邦监狱的四名监狱长和监狱局的行政长官凯瑟琳·霍克(Kathleen Hawk)已经被派到塔拉迪加市处理这个情况。在最初的48小时内,这群领导人发现他们如同置于一个“沙盒”中,状况一片混乱。虽然他们都急切地想为监狱局的同行提供援助,但联邦调查局的人认识到,其他机构高层管理者的到来有时候带来的更多的是妨碍,而不是帮助。此外,在高度紧张的气氛中,不同机构之间可能产生冲突也是非常现实的事情。重要的分歧,尤其是公开的分歧,非常不利于化解危机。
这个集体的目标很简单——安全地解决这一事件,恢复该机构往日的平静。然而,能够实现这种平静的可行办法都很复杂。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必须设法克服他们之间的分歧和自我主义,才能保证取得某种程度上成功的结果。比尔感觉到了监狱局行政官员们表现出来的些许不自在,并肯定他们的顾虑在于有局外人要来控制他们机构的情况,而对这个机构,监狱局显然比联邦调查局了解得多。比尔再次保证,联邦调查局的目标就是与监狱局合作——依靠监狱局的专业知识和经验,辅之以联邦调查局职员特有的才干和努力。在这番保证之后。这支专案领导小组才开始向前推进工作。
这个团队立即组建了几个指挥小组负责每次轮班,每个小组由监狱局的一名监狱长和联邦调查局的一名特工主管组成。事实证明。在展示两个机构之间的团结和培养两个机构内部的沟通方面,这个决定非常有效。实际上,为了与囚犯谈判以及执行战术行动,这些领导人合并了监狱局和联邦调查局的所有人员,创建了一个目标明确的单一运作实体。不过,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监狱局联合指挥官的特别行动反应组(Special Operations ResponseTeam,SORT)和联邦调查局的人质救援组(Hostage Rescue Team,HRT)之间的第一次会议非常关键。甚至可以感觉到两个小组的紧张和僵冷的身体语言,但是,当两个小组的领导人描述他们的特别技能时,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地倾听。特别行动反应组对监狱的结构和处理囚犯的程序有基本的了解,而且对降服类似的遭遇战有丰富的经验,而联邦调查局的人质救援组则掌握了久经检验且别具特色的隐秘技术,使用专门的电子监控和其他手段,能让所有行动更加安全。一旦这两个小组熟悉了彼此的能力,两方的焦虑程度就减少了。他们公开交换了信息。并成立了重要的行动联盟。联邦调查局的高管们认可了小组所有成员的专业精神,并适当摒弃了对监狱局特别行动反应组的另一个错误看法。最后,这两个小组合二为一,每个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们共同的任务上。
接下来的几天都耗费在了试图与人质挟持者对话来解决问题上,结果却令人沮丧。当联邦调查局的人质谈判代表和主要囚犯之间的讨论还在进行的时候。特别行动反应组和人质救援组的成员制定了人质救援的应急计划,并形成了一系列策略。从他们谨慎的计划来看,两个小组很明显都明白独立行动的危险,绝对不会自行采取任何行动。
经过八天紧张的谈判,每个人都在担心,与这伙前言不搭后语的囚犯通过协商和平解决是不太可能的。当窃听到那帮囚犯的代表在讨论杀害其中一个人质的计划时。联合领导小组一致同意有必要采取战术行动解决问题。指挥小组还包括代理美国总检察长威廉·拜尔(Williiam Barr),他是最终负责人,批准了一个将最佳战术能力和可用资源完美结合的计划。
8月31日的清晨时分,由监狱局和联邦调查局组成的联合战术小组突袭了那些囚犯占据的监狱大楼。九名人质全部安全获救,虽然使用了爆破炸药。但是没有犯人受伤。这次任务和比尔曾经经历过的任务一样艰难。毫无疑问,监狱局和联邦调查局人员的协同合作是这次成功的真正原因。
发生在塔拉迪加的这次紧急情况说明,领导人能够明确共同的任务,把一己私利放在一边,并迅速而有效地合作有多么重要。如果机构之间存在不和谐的因素,或者不能发展成和谐的局面,那么不稳定的情况会变得更糟。作为该事件的指挥官,如果监狱长和联邦调查局的领导人没有立即认识到需要通力合作,可能会出现第二个或许是更严重的危机——领导力危机。
领导力启示
- 每个人、团体或组织都有其优势和劣势,但是,当你们一起工作的时候,那些优势结合在一起很容易就会战胜个人的劣势。
- 骄傲和团结是有高度积极性的员工必备的要素。但是领导者必须注意,不要让自负和偏狭抑制了组织兴旺繁荣所必需的合作精神。
- 就像领导人能够用谦逊平衡制度上的荣誉一样,重要的伙伴关系容易建立,也难以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