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特工哈德利·麦肯(Hadley McCann)和肯·汤普森(Ken Thompson)联手,协助资深特工山姆·威廉姆斯(Sam Williams)对一起集团犯罪和腐败案件展开调查。该案件涉及几十个嫌疑人,以及他们在美国加州西部城市奥克兰(Oakland)的商业活动。他们的调查与在芝加哥和纽约正在进行的案件有直接关联,并迅速成为国内最大的案件之一。来自旧金山和奥克兰的几十名特工被分派给哈德利、肯和山姆,协助他们搜集证据。这些证据将用于说服联邦大陪审团指控那些嫌疑人有诈骗企图。
在努力工作了几个月之后。这些特工骨干确信他们已经找到这个阴谋集团中关键的参与者,并搜集到了足够的证据控告他们。尽管特工人员已累积了丰富的信息。但是他们意识到,相比目击者的口供或书面记录,如果有嫌疑人正在谋划犯罪活动的照片或者录音,在陪审团面前就会更有说服力。这起案件的参与者与他们在公众场合表现的不一样,并不是有责任心且诚实守法的商人,而由特工组成的这个团队就是要找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揭开这帮人的真面目。
但是,一些调查技术,比如,对嫌疑人的谈话进行秘密录音,或在隐秘的地方把嫌疑人的活动摄成录像,只有得到指定的联邦法官或州法官的预先批准才能采用。要获得这样的批准,特工人员需要准备宣誓书或宣誓证词,向法院描述他们调查的基准、为找到犯罪或阴谋的证据已经采取过的措施。以及传统的调查方法不太可能成功的原因。这个程序旷日持久且艰辛劳累,但是非常值得为之努力。因为录音和录像可以为调查员节省时间和开销。更重要的是,这种形式的证据展示有助于陪审员们更加清楚地了解被告的企图和犯罪的要素。
哈德利、肯、山姆,以及他们的新搭档特工格伦·布莱德洛夫(Glen Breedlove),下定决心尽一切努力调查这个案件。他们向位于旧金山的联邦法院申请采用电子拦截、窃听,以及对嫌疑人的谈话录音的命令。他们非常期待能听到一些重要的谈话,这样就能确定这个欺诈阴谋的关键方面,并得到关于相关罪行的信息。
法院命令一到手。特工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着手了。为了能够追随相关的领导人,并满足法律和法官设定的所有申报需求,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一个为期90天的工作日程安排中,没有一天休息。哈德利和山姆安排特工人员用窃听装置听取嫌疑人的谈话,并作总结,然后向致力于该案件的其他特工人员作简要的概述。与此同时,肯与联邦调查局其他办事处的特工人员一起协同调查,以固结不同城市嫌疑人之间的联系,更加全面地了解这伙骗子和窃贼的网络分布。
即使是最出色的调查也会遭遇挫折和干扰。这个案子也没有任何不同。将在大陪审团面前作证的一位重要证人却在作证前死掉了。一次大地震袭击了旧金山湾地区,摧毁了几个特工人员的家。一个晚上,山姆被一名刚刚抢劫了旧金山城区一家快餐店的男子开枪击中而受伤。虽然如此,在充满热情且积极乐观的领导人的推进下,这个案件一直在向前发展。一天下午。在调查的窃听阶段。肯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联邦调查局另一个办事处的一位特工打来的。那位特工很兴奋,转告了从一位线人那里得到的信息——在肯负责的案件中,一位关键的犯罪嫌疑人即将秘密会见一位重要的商界人物。肯召集了一组特工人员,并迅速制定了寻找和跟踪那位嫌疑人的计划。
这个临时的特别监控小组立即赶往一个仓库,嫌疑人应该会在那里等着坐车去参加会议。当他们到达那里时,因为仅仅依靠肯的第三手信息,特工们无法找到嫌疑人,但是他们决定等待嫌疑人出现。
随着时间的流逝,肯渐渐有些怀疑他从别的线人那里得到的信息是否准确。尽管如此,那个线人提供的关于嫌疑人的细节,似乎与他们最近用窃听装置偷听到的一些隐秘的谈话一致。如果这个会议真的会举行。就会引导特工人员确认新的高层目标——这正是调查员们希望得到的契机。
肯打开无线电广播设备,让他那队又累又乏的人马重新打起精神。特工人员很明显都想立即采取行动并看到成果,但是肯有着积极的心态和高涨的情绪,他强调这次机会非常重要,鼓励他们坚持到底,再多等一会儿。
两个小时后,那位嫌疑人终于从仓库现身了,他迅速而谨慎地环视了一下街道,看看有没有人在监视他。几秒钟之内,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路边,那位嫌疑人跳到了前排的乘客座位上。监视小组立即再次忙碌起来,跟踪那辆车一直到奥克兰市区,在那里司机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吧外面。嫌疑人下了车,走进那家酒吧,监视小组的两名特工人员就跟在后面。
在那家酒吧里,特工人员发现嫌疑人会见了一位知名的商人,由此证实这两个人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关系。通过窃听他们一个晚上的谈话,特工人员收集到了他们有计划的犯罪活动的一些新信息。肯与生俱来的乐观精神,加上他的调查经验和直觉,现在把这个案件的重要方面推向了更高的层面。
接下来的那个周六的晚上,两个新来报到且没有经验的特工人员值夜班,执行监听任务,他们发现哈德利正在和联邦调查局的一位技术人员说话。在白天早些时候,接入嫌疑人电话线的线缆接头似乎就出了问题。在十几个小时内,没有窃听到任何谈话。哈德利从家里赶过来,试图帮助技术人员解决这个问题,他担心会错过许多重要的电话。
在两位特工人员等待电话重新连接好的时候,他们翻阅了一下报纸。看到了关于这个案件的报道。他们推断那位技术人员的能力,并猜想哈德利会不会决定放弃那个晚上的行动。令人钦佩的是,不管是对这个问题,还是对修理线路问题花费了大量时间,即使已经影响到他结案,导致他失去调查阵地的现实,哈德利都没有失去耐心。
他也知道,这位技术人员宁愿与家人待在家里,也不想在他们昏暗隐秘的办公室与线路问题作斗争。最后,技术人员发现了一个外部问题。他联系了电话公司的一个人,那人承诺会立即进行必要的线路维修。
哈德利知道线路问题就要修好时非常高兴。但是,他又意识到自己还得在他不认识的两个忐忑不安的特工身上花更多的时间,因为他们在等待投入工作的时候“坐了冷板凳”。在尴尬和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哈德利突然想到,实际上,这段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工作时间,可以成为向这两位案件调查初学者提供一些非正式培训的机会,并让他们重新关注这个案件。哈德利邀请他们进入管理人员的办公室,在那里详细说明了这个案件的进展,以及该案件对联邦调查局集团犯罪项目的重要性。哈德利还和他们讨论了与线人打交道的优势和劣势。线人偶尔会向执法人员提供不太确定的信息,希望能得到某种形式的“从轻发落”或其他个人利益。
更重要的是,哈德利对这两位新特工谈到了他相信会成功破获这个案件的原因,以及要促成这个结果发生会采取的许多行动。当值夜班快要结束的时候,电话开始正常工作起来,两位新特工对这个诈骗案件调查和联邦调查局的运作有了更加透彻的了解。他们对自己能在这起重大案件中发挥小小的作用充满了热情。他们亲眼目睹了一位领导人用耐心和希望把一个令人沮丧的晚上变成了培养和激励下属的机会。
肯和哈德利都具有一种能力——能够识别需要捕捉的机会,认清难以逾越的障碍。他们满怀希望的展望激发了其他特工人员的奉献和忠诚,而特工们所做的贡献对案件的调查是不可或缺的。他们的信心加上得当的领导方法,鼓舞了其他特工人员的士气,让整个团队一心想的只有他们的成功,而不是失败。
领导力启示:
- 一个乐观的领导人团队会加强计划,并增加该计划成功的几率。
- 优秀的领导人会抓住每个机会向下属传授他们的技能。
- 当情况超出你的控制范围时,保持耐心至关重要。